第(2/3)页 听了这话,顾浔渊心里不屑又鄙夷,面上却是一片羞愧之色:“是小婿做得不对,岳父大人如此也是应该的!” “行了,你去休息一会儿吧,等阿月睡醒了,我们便出发!” 顾浔渊没再说话,而是乖乖地退出了花厅。 眼看着他的身影消失后,宋忱景才转过头看向宋父:“爹……” “做什么?”宋父瞪他:“我还能忘了你不成?” 宋忱景:“儿子不是这个意思,儿子是想说,若是可以,就告诉陛下,那一半兵权咱们不要了,换阿月跟我们南下,她不该受这份委屈。” “……”宋父没有说话,沉默良久后只叹了口气。 * 下午。 宋惜月舒舒服服地睡了个午觉,醒来后又跟宋夫人腻歪了半天,最后才依依不舍地出了门。 临别的气氛总是沉重的,宋惜月上马车前,宋夫人到底还是忍不住哭了一场。 回京的路上,宋惜月一人一辆马车,宋父和顾浔渊一辆马车。 到了盛京的时候天色已经黑透了,宋父没有在顾家留宿,看着宋惜月进门后,就拉着顾浔渊走了。 宋惜月知道父亲是要入宫,但朝堂上的事她也无能为力,只能当作什么都不知道。 回到栖霞居,宋惜月洗了澡正在晾头发的时候,墨玉匆匆跑来,说芝云来了。 “这个时候?”宋惜月有些意外,却还是坐直了身子披上了外衣:“请她过来。” 芝云跟着墨玉进门后,先规规矩矩地给宋惜月见了礼,随后才道:“小姐,白娇娇补全了自己的户籍。” 听了这话,宋惜月有些意外:“皇城司的人允许她出百草堂吗?” “她将户籍资料口述给了皇城司的人,”芝云道:“今晨,小姐和顾将军出城的时候,白娇娇被允许在百草堂门前看着,大概是受到了刺激,回去以后哭了很久。” “当时我照着小姐的吩咐安慰了她几句,暗示她将军已经变心了,她果然很害怕。” “下午,皇城司前行高山明到百草堂的时候,她便主动交代了户籍之事。” 说着,芝云飞快地抬眸撇了宋惜月一眼。 见她面色如常,这才继续道:“按照白娇娇的叙述,她的确是南境玉城人,她无父无母,只有一个师父。”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