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3/3)页 李擎看都不看他一眼,拱手一揖,正色道,“陛下,梁城河两岸百姓每逢大灾之年,便减产绝收难民遍地,可如今相较天灾,却是**更让百姓心寒。运河本无害,漕运却积重难返,自北上汉阳县始,一路漕运南下,历时三五月行路数千里,却聚尽官吏不义之财,竭尽沿途百姓脂膏!运至京仓,由上流官吏先行中饱私囊,各通桥监督早已习以为常,并称之为‘保贡’!真是荒天下之大谬!臣上谏张尚书在其位而不谋其政,借职之便贪赃枉法,恳请陛下处置!” 皇帝气极,伸手指着张庭礼道,“朕信任你,将漕运一事归到你属下,你竟干出这等好事!” “回陛下,臣万万不敢啊!若陛下不信任臣,大可调查臣府内的账目,臣对天发誓,绝无半点贪敛之财!”张庭礼矢口否认。 说他贪污又如何? 他府上账目干干净净,绝看不出半分端倪。 皇帝迟疑了瞬,可李擎却是冷笑一声,道,“你府上的账目没有问题,那是因为你根本就没把贪到的这笔钱财放到自己府上!” 张庭礼神色一变,一双眼死死地盯着李擎道,“你,你莫要血口喷人!” “下官是不是血口喷人,张大人心中有数。”李擎面色不改。 第(3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