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3/3)页 “他哪里肯听?”苏云言心头一阵烦躁。 柳思娴着了急,又开始哭哭啼啼起来,“老爷当初对付翎姐也是狠了些,若非如此,大房那边怎么会执意与咱们分家……” “你如今倒说上这样的话了,当初怎么不知道劝一劝?”苏云言面色越发不耐,瞪了她一眼斥道。 柳思娴被这样一骂便也不敢再说话了,只兀自持着帕子呜咽着。 “那咱们可怎么办啊老爷……”柳思娴扫着一旁的账本,无助地攀上苏云言的手臂,红着眼凄声问着。 苏云言平日里是个愿意看马球赛的,看的闲暇里自然也赌上几桩。 跑马场的老板是个晓事理的,念着苏家的名头从来都只是记着帐,并不急着催。 可这苏云言贬官的文书刚刚下达,他便将从前的帐都寄了过来,细细数来几年来竟欠下了万余两之多。 可苏云言只是个文书官职,平日里便是维持偌大的苏府生计都要从大房多挪些钱来用,哪里有这么多剩余的银两? 第(3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