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“什么意思?”秦寻不解。 “是跟我爹练的,但不是因为我爹,”江淮有些疲累,干脆撑腮坐着,道,“我曾经跟我爹打过一个赌,为了这个赌才开始练酒量。” “打赌?”秦寻饶有兴致地看过来,“说来听听。” 谁知他这话一说出口,江淮却忽然顺着手臂躺下了,像是困极了闭了闭眼睛。 “嘿,话说一半不好养活啊,讲完再睡。”秦寻摇摇她。 江淮睁开一只眼睛瞧了他一眼,缓慢道,“我爹催我成家,我便和我爹说,若要嫁人,便要嫁给能喝过我的男人。” “……草?”秦寻手中杯盏骤然跌落在桌案上。 “你确实是第一个喝过我的,有本事。”江淮抬起软塌塌的手臂朝他作了一揖。 “当不起当不起。”秦寻忙扶住她,面色一时有些僵硬,心底正在思索该怎么装醉自然一点。 然而还没等他发挥演技,女子已经顺势躺在了桌案上,看这模样……是彻底倒了,和他当年的姿态一模一样。 虽然大仇已报,可秦寻觉得自己好像掉进了一个更大的坑里。 他到底为什么要有这该死的胜负欲??? “你醒醒,大姐,”秦寻晃晃她,“大姐?大兄弟?” 江淮纹丝不动。 “……”秦寻仰天长叹一声,决定先喝口酒压压惊。 杯盏里的酒刚滑到喉咙里,却见刚才像死了一样的女子忽然又睁开一只眼睛来。 秦寻差点儿没呛死,“你诈尸啊?” 江淮迷蒙的眸色似乎清明了几分,瞧了瞧他手中拿着的杯盏,面无表情道,“你拿错了,那是我的。” 说罢便又躺下去继续睡了。 秦寻:“……” 想死的心都有了。 …… 苏翎一个人回了内室。 安若听见了她的脚步声,忙把头上红盖头一掀,道,“小姐你可算回来……”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