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3/3)页 父亲悄悄把那方药留了下来,找这药喝了月余,果真没再流过血了,胎像应该是稳住了才是。 可怎么这徐大夫神色竟这般凝重,倒让她心底有些发慌。 不安感在心底越来越重,苏婉容忍不住加大了些音量,开口问,“徐大夫,到底怎么了?” 徐大夫深深地看了她一样。 那目光之中藏着些什么苏婉容没太明白,却由心感受到一阵几可刺骨的寒意,从心尖蔓延到四肢百骸。 徐大夫把手从她腕上撤下来,没说话,却是先跪下了。 柳太尉看到这一幕也是有些发愣,不由道,“这……是怎么了?” “回老爷的话,少夫人这脉老奴不敢诊。”徐大夫跪在地上,皱眉开口道。 “你这话是什么意思?”柳夫人十分不明白。 “少夫人自己说已经有孕月余,可依老奴来看,少夫人的脉象并非喜脉。”徐大夫沉声道。 “什么?”柳夫人大惊失色,不可置信地紧紧盯着他。 “老奴从医数十年,不会连喜脉都分辨不出。不过为了周全起见,还是请老爷另请高明来瞧一瞧吧,别让老奴冤枉了少夫人。”徐大夫也是不解,摇了摇头说道。 “我不是喜脉?”苏婉容脸色一瞬间变得惨白,“这怎么可能?” “喜脉是滑脉,如盘走珠,内向跳动无半分迟缓,十分流利。可少夫人的脉微滞且钝,应是体内积有寒凉,可无论如何,都不可能是喜脉。”徐大夫缓缓开口解释道。 “你撒谎!”苏婉容攥紧了手,尖声喊道。 第(3/3)页